她面黄肌瘦，剃了光头，因为睡着了，神色是平静的。因为她告诉过他，韩目棠也告诉过他，她身体没什么毛病，头疼慢慢会好。
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。”“程申儿，你先出去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挺生气的，”她说，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“你是不是缺钱，我帮你出……”

腾一走后，司妈气得脸都绿了，“从二楼窗户跑出去，故意拖了一整天才让人来报消息，这不是故意的吗！”司妈站起身要追问，肖姐劝住她：“少爷心情似乎不太好，您就别给自己添堵了。”

司俊风回到车上，给了祁雪纯一套工作服换了。祁雪川吐了一口长长的烟雾，“我在这里等三天了，她一次都没出现过。”

片刻，他停下来，只将她拥在怀中，“再不看电影就要结束了。”她淡淡答应了一声，神色中流露的，不只是疲惫。